实在没想到那丫头转过身就去跟盛世告状——
“是盛叔跟我说的,您让唯一剥菱角。”
闻言,盛曼转过头看向门口。
迎上她凌厉的目光,盛管家眼睛左右瞟了几下,扭过头不去看。只要他没看见,就能当做不存在。
“阿世,我昨天只是跟唯一开了个玩笑,不是认真的。”
“手都剥红了也是玩笑吗?”
盛曼抿唇,紧了紧手,“是我态度不佳,等会儿早餐的时候我会跟唯一说和。菱角伤手,剥多了对手造成的伤害很难痊愈……”
男人动作稍停。
他偏过头,沉冷的目光落在盛曼身上。语气冷漠又客气:“菱角伤手,不能伤你我的手,可以随意伤唯一的手。”
“这里不是盛家老宅,说通俗点小姨你才是客人。唯一是我的妻子,这是我和她的婚房,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盛曼还未闭合的嘴唇木讷张着。
顿时语塞。
五年时间没见,他跟19岁那时不一样了。少了意气风发时的莽撞冲动,收敛了锋芒,更加沉稳,话语无形中多了几分震慑力。
“阿世我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您喜欢观景,我买了IFS最适合观景的大平层别墅。您伤还没好,我请了位私人医生住家,今明两天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