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生的话,喻唯一才松了口气。
从IFS过来到前一秒,她就像一只被打满了气的气球,在爆破和即将爆破的边缘。此刻终于放了气,缓了过来。
如此。
她也有了痛觉。
女人动了一下身子,疼痛让她轻皱了眉。盛世察觉到她细微的神情,即刻把人拉到跟前,“哪里疼?张嘴说话,不准哑巴。”
人在过度担忧中会失声。
五感都会封闭。
喻唯一紧绷着弦到此刻松了,她垂眸看他,老实地抬起手,“胳膊疼。”
女医生留在房间里。
盛世守在一旁看对方给喻唯一做检查。
她伤得也不轻。
身上多处碰撞的淤青,胳膊是在躲避车辆那会儿跌倒在地,撞着坚硬的水泥地面,把骨头撞疼了。
好在骨头没开裂,也没骨折。
护士帮她擦了一些消肿化瘀的药膏,之后喻唯一便进了卧室更换身上的脏衣服。她出来的时候盛世正在输液,需要打两瓶消炎的药。
女人恢复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