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我每天都有多爱你一点点。”喻唯一弯下腰,亲密地靠在他肩膀上,在男人看不见的暗处,她脸上的甜笑褪去,认真道:“阿世,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好不好?我还想嫁给你。”
盛世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指骨微微泛白。
好几秒钟后才恢复原状,温柔抱着她。垂眸摸摸她的脑袋,语调宠溺:“嗯,我们做长久的夫妻。”
两人闲聊了会儿。
盛世起身,牵上喻唯一的手离开书房。打开门就看见一颗毛绒绒的浅棕色小脑袋,糕糕趴在门口,见爸爸妈妈出来,扑腾地站起来,小尾巴摇得跟风车似的。
它是三个月的幼崽。
体型还很小。
楼梯的高度对于糕糕来说太高了,它费劲儿地垫着两只后脚,前脚扒拉上面一级台阶也爬不上去。每次上二楼,都是蹭电梯。
它坐在一楼室内电梯门口。
佣人看见它,就会帮它按一下门,电梯升到二楼它就出来,迈着四只小短腿在主卧找一圈,没找到人就往书房去。
喻唯一和盛世只会在这几个地方。
“糕糕,跟上。”
“唔~”
狗子欢脱地跑着,黏在喻唯一脚边,跟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