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妉心垂下头,神色忧郁。
宋明月撇了她一眼,顿觉心头畅快了不少,于是转了话锋,问道:“那幅画便是蔡大家决意收你为徒的画?”
沈妉心抬起头,不敢应答。
宋明月嘴角微扬,“是幅好画儿。”可一下刻,她嘴角一撇,秋水剪眸微微眯起,“可惜作画之人却是个登徒子!”
沈妉心尚未飞扬的心才离地不到半寸就被一锤子锤进了坑里,她霎时恍然大悟,连忙追着起身欲走的小家碧玉解释道:“小……小明月,你听我解释,那是为艺术献身!”
已走到门边儿的宋明月回头又狠狠刮了她一眼,冷嘲热讽:“什么艺术?不曾听闻,满嘴胡言!”
宋明月两耳不闻哀求声,推开门走了出去,顺手用力甩上了门。紧随其后的沈妉心不出意外的鼻子撞在门框上,壮烈牺牲。
没过多久,宋明珏推门进来时,便瞧见倚在墙根下捂着鼻子眼泪汪汪的沈妉心,愕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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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你被我姐打了?”
沈妉心痛苦的摇头。
宋明珏蹲下身,笑着对她竖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啬的褒奖道:“难怪我姐走的时候眉开眼笑,不愧是世外高人,这自罚的法子也想的出来。”
沈妉心苦笑默认,宋明珏从怀里揣出个青瓷小瓶,递给她道:“这是化疮膏,我姐不知跑了多少回尚药局才要来的,我跟她说青墨院不缺这些好药,她硬是不听,方才她走时说忘了给你。”
沈妉心接过青瓷小瓶,瓶身尚留有余温,也不知是疼痛难忍还是旁的,她竟又热泪盈眶。宋明珏看的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响,沈妉心抽了抽鼻子,疼的龇牙咧嘴,她拍了拍宋明珏的肩旁,语重心长的道:“明珏啊,以后你可得考个好功名,让你姐姐过上安生日子。”
宋明珏神色古怪的笑了笑,“你大抵是不知,我这等身份是入不了仕途的。”
“啥!?”沈妉心瞪圆了眼,“那你读书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