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婉很是自信的来到陶春面前。
“是死还是到鬼市苟活着，你怎么选？”
陶春跪在雪地里，鲜血已经染红了一片白雪，她低垂着头奄奄一息，沉默了许久，就在谢文婉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
陶春抬起头来，虽然绝望，但还是口齿清晰的说道。
“请将我送到鬼市。”
这是无论如何都要苟活，谢文婉觉得有些失望，陶春刚刚明明还在求陆睿给她一个痛快。
看着谢文婉的眼神，陶春笑了，那笑容有几分悲凉，但转瞬即逝，一转眼仿佛又变成了一支打不死的蟑螂。
“既然可以活着，我为什么要选择死？”
“你还真是个蠢妇，遇到了世子真是你的运气。”
“不过你不可能一直这么有运气的，我陶春也不可能一直在低谷。”
“今天我不死，来日迟早将今日之辱还回来。”
谢文婉一阵唏嘘，陶春对自己的恨意还真是绵延不绝，也不知这恨意从何而来。
就因为自己嫁给了陆睿么？可不是自己也会有别人。
陆睿后院的女人不说七七八八，那两三个也是有的，她怎么不恨她们？
“你为什么如此恨我？”谢文婉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陶春听着谢文婉的问题笑了，笑中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