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婉瞪大眼，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待她反应过来，秋姨娘已经死了，而且手臂还被砍了下来。
苍澜院，陆政坐在椅子上，双眼充满血丝，神色看起来很是憔悴。
周全和陈安两人站在一旁，低垂着头恨不得把脑袋缩到脖子里去。
“秋姨娘去了？”陆政有气无力的问道。
周全慢慢的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陆政又问道。
“她死之前，可有什么话是对我说的。”
周全和陈安一愣，那边几次来人说秋姨娘想要见国公爷您，您不过去，如今又问人家有什么话对你说，别说没话，真有话那也是骂你的啊。
想了想，周全小心翼翼的回道。
“秋姨娘去的很快，来不及交代身后事。”
深怕一句话不对，让陆政发脾气。
陆政听后，没有生气，只是长叹一口气：“是毒药还是一条白绫，最后她没受苦吧，若水是最怕痛的？”
周全和陈安两人面面相觑，要怎么说，不是毒药也不是白绫，而是被箭射死的，死之前，手臂还被世子给砍下来了。
至于痛不痛，应该是挺痛的，但是她已经死了，估计也感受不到了。
见两人迟迟不说话，陆政脸色一下就变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