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样的话,自己的名声岂不是臭了?
“公子,现在大将军都已关注此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袁福那边,交由下边人去办。”审配瞧出袁尙犹豫,忙提醒道,“你现在进去,就是正中了旁人圈套。”
“那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袁尙置气似地回上一句,英俊的面容上写满不满。
袁福可是自己的心腹,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他要是这般轻松让人打了。
那以后他在这邺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不是不管,而是你不能去管。”审配始终保持着冷静。
“这有什么区别吗?”袁尙歪着脑袋问。
审配长吁一声,然后苦口婆心的和袁尙解释起来。
首先,此事不同与甄尧那事儿不同,袁福不过是一介奴仆,而甄尧却是甄家公子。
二人身份千差地别。
其次,袁福此次是被人和曹贼细作一同抓获。
先不管是不是栽赃陷害,这家伙偏在哪个时间点,跑到那偏僻的地方,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人证、物证,通通寻不出差池。
这时袁尙还出去叫屈,说好听叫重情重义,说难听些就是蠢。
“公子,你可不能被别人牵住鼻子走,越是这时你越要保持冷静。”审配说着,话锋一转,“咱们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而是应该他打他们的,咱们打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