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回了院落。
宋善文也在,傅闻舟趁着阮乔乔去厨房的功夫,走到宋善文面前,沉稳的眸光里,透着骇人的阴鸷:“段成辉已经没用了,除掉吧。”
深夜,几乎透不进光的胡同里。
从自己相好的寡妇家里出来的段成辉,一脸餍足的往家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今天白天在黑市受到的傅闻舟的那点羞辱和愤怒感,已经都发泄在那寡妇身上了。
只可惜,那寡妇不是阮乔乔那小娘们,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段也没身段,要不是对方够浪,自己才不会来费这份力气。
思及此,刚刚身上的那点满足感,褪去了几分,真是委屈自己了。
他呸了一声,吐出了一口老痰。
也就是这同一瞬间,一个麻袋毫无预兆的兜头罩下,将他刚出口的那口痰,直接糊在了脸上。
他恶心的同时,心里也因为被束缚而陷入了恐惧。
这是什么人,走路竟然一点脚步声都没有,无声无息的就把自己给偷袭了。
他本能的就抬手去撕扯捂住了自己的麻袋,声音明明恐惧,可语气却还强势:“什么人,放开老子,不然老子弄死……”
你字尚未说完,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肋骨上,他感觉自己肋骨肯定是断了,撕心裂肺的疼,让他痛喊出声。
紧接着,疾风骤雨般的脚踢,落在了身上。
他下意识的护着头,佝偻着身子,保护着重点部位,可是根本没有用,后背感觉要被踢穿了,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连喊叫都不敢了,只能求饶:“大哥饶命,不,爷爷饶命,饶孙子一条命吧,杀了我,你们也得坐牢呀。”
踢打终于结束,一道犹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段成辉,你的好日子结束了,等着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