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乔眉眼转了转,运?那是不可能让柳二成走半分的。

    她摇了摇头:“柳通他们四个还是怂,柳老四那个人虽然混,但他总不能不要脸吧?柳通他们几人若真想把钱追回来,都不必找柳二成,直接找柳老四就行啊。

    我就不信,他们四家的家属拖家带口的去他们村的村委闹,去柳老四家赖着吃吃喝喝不走了,他们村长会不处理,就算他们村长真不管,柳老四也丢不起这个人,他最终肯定赔钱。”

    阮乔乔‘说者无意’,但柳美花却都听到了心里。

    等阮乔乔跟她闲聊了一会离开后,她就把盆里的衣服快速洗了出来,也去后面场院上跟村里人一起扎堆,边闪着蒲扇乘凉,边聊起了天,还扯到了柳二成事件上——

    第二天傍晚,柳美花下了工,来约着阮乔乔一起上山采药,就给阮乔乔聊起了闲话。

    昨天,柳通他们几个,听村里人的怂恿,还真组织自家的家属去了前柳航村闹。

    柳老四眼看着这些人不依不饶,加上家里是真没钱了,直接豁出去老脸,非但不赔钱,还跟这四户人家掐了起来。

    双方闹得很凶,柳老四更是被几家的女人挠得满脸都挂了彩。

    两边谁都没讨到好,差点闹去公安局。

    阮乔乔心中偷笑,他们这就是狗咬狗,一嘴毛,活该!

    她今天心情不错,运气格外的爆棚,又找到了一大片的野生黄精,带着柳美花一起满载而归。

    回到家后,她献宝似的把今天的劳动成果分享给傅闻舟看,还眉飞色舞的跟他聊起了柳老四家的大八卦。

    傅闻舟边听着边审视地看着她:“这四户人家会忽然开窍,应该跟你有关系吧。”

    阮乔乔惊讶了一下,这是个什么品种的人精?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