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何必在意饮酒吃肉。”
“照我说,难得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相聚,一灯大师索性也别饮茶了,换上酒咱们今晚一醉方休如何?”
“这……”
一灯满脸愕然。
佛门中还有这说法?
他完全未想到,席上的焦点一下就转到了自己身上。
“好一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礼法规矩又岂为吾辈而设?”
黄老邪闻言哈哈一笑,连看牛顶天的脸色也和蔼了不少。
随后也不顾附近宾客投来了目光,看向一灯笑道:
“自华山一别咱们十几年未见,难得一次相聚,段兄自个儿饮茶有甚意思?换酒!必须得换酒!”
“段兄这下可不兴推辞了。”洪七也开口顽笑道:
“老叫花我一年做净衣,一年做污衣,段兄若是顾忌佛门规矩,就一年出家陪佛祖吃斋念经,一年还俗陪药兄咱们喝酒得了!”
说着,已经起身端上酒壶,往一灯面前的杯里斟上了酒。
“那就……仅此一杯!”
“喝都喝了,一杯哪够?”
最终,一灯还是抵不过几人相劝,把面前的茶水换成了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