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诸人目睹了这一幕，眼中皆是涌现浓浓的震动神色。
尤其是司空羽！
他也是真灵境巅峰的强者，与那些血衣卫乃是同等修为。
即便，身为天玄书院的学员，他的战斗力会比那些血衣卫强上一些。
但也有限。
毕竟那些血衣卫身经百战，本就不是寻常的真灵境巅峰，手段更是不会输给他太多。
然而，这些血衣卫，在洛无书面前连反抗都做不到。
司空羽回想起之前，在天玄书院内与洛无书的交手，只觉得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若非因为书院有规定，切磋不得出现残亡，此刻，他还能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吗？
答案是否定的！
洛无书既然能这么容易，瞬杀多个真灵境巅峰巅峰，又怎么可能杀不了他。
司空羽脸上满是自嘲神色。
他忽然明白，为何当时白辰遇到洛无书，就如同老鼠遇见猫，态度来了个惊天大转变。
甚至，不惜将自己得罪至死。
想必当初的自己，在白辰与洛无书眼里，就是彻彻底底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