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日子不见了,石宽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蹦了起来把人拥入怀中。
“打就打呗,又不是没被打过,被打死了刚好和你在一起。”
胡氏用那团扇敲了一下石宽的头,风情万种,没有要挣扎的意思,挑逗的说:
“你胡说什么,死了之后我俩就不认识了,你不想和我好了啊?”
“想,做梦都想。”
石宽的想不光是嘴上说说,他把人抱上了床,迫不及待的进行着。
人世间,最美妙的事不过于此了。许久过后,两人肩并肩靠在那床架上。
石宽有些疑惑,疲惫的问道: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靠在石宽怀里,胡氏幸福极了,像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般,羞涩的说:
“我想你呀,想得吃不下睡不着,这就来了。”
“我们当初在一起好好的,你为什么要上吊?”
想起了那事,石宽心里还是很是痛苦,他把胡适的头捧起来,看着那白净的脖子,并没有看到勒痕,就更加的疑惑了。
“唉!那天在杂物房里,你先出去了。我到旁边想要小解一下才走,等我小解完,刚要走出去,老聋婆就在旁边钻出来。”
胡氏一边叙述,一边用头在石宽脸颊上磨蹭,恋恋不舍的样子。人鬼殊途,能在一起的时间,想必也不会太久。
石宽抚摸着那头发,温和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