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车就是他。
本来,他就计划好了要牺牲自己,保全儿子赵良友。
如今,只不过是提前了一两天而已。
“自首?”
闫胜利大为意外,片刻之后,他不动声色地问道:“赵董,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
“受时代的局限,金山矿业发展壮大的这几十年里,我作为金山矿业的领导者,犯下了许多错误,现在,也该为这些错误买单了。”
说着,赵万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材料,递到闫胜利面前,“这是我的自首材料,里面详述了我的违法犯罪行为,闫局长可以先看看。”
“好。”
闫胜利将信将疑地接过材料,大概翻了几页,立时发现了问题,赵万里摆明了是要把赵良友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为儿子顶罪。
“赵董,这个时间怕是对不上吧?”
“这一年,你都退休了。”
闫胜利当面指出漏洞。
但赵万里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他解释道:“我不过是表面退休罢了,一直到今天,金山矿业都是我由实际掌控。”
“这样吗?”
闫胜利还真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