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又在咳嗽。
一边咳,一边握着我的肩膀,希望我看看他。
我没有。
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
那抹带着自嘲笑意的视线,一直是望着笔记本屏幕上的图片。
好一会。
我才道,“重点不在于看不看监控,更不在于我相不相你,而是在于你和她的这段关系上——”
顿了一下。
我把视线移到他脸上。
才继续说,“只要你一天没有处理好,那么像那晚的那个电话,以后还会陆续发生,这一次是割腕,下次呢?”
“如果我是她,一割腕,你就来;一不见了,你也来;那么,什么跳楼啊绝食啊等等的各种自残,必须安排上。”
“毕竟冯宝斌救了你二哥的一条命,有恩必报,重情重义的你,又怎么可能不管她?”
“到时候你又要因为她,而不得不抛下我多少次?”
说到最后,我红了眼眶。
心中的委屈、不甘、无奈和对他的心疼,以及对这件事情的绝望,在这一刻一一展露出来。
之前,我一直强行压抑着,尽量不去想,不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