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这边的事情,许怀安来找许明山开介绍信。
许明山刚刚从县里回来,昨晚守了一夜,陈江河摔的不轻,腿骨折了,医生还说有个什么脑震荡,要送到县里治疗,幸好今天早上已经醒了。
就是好端端的,腿骨折了,要有一段时间都上不了工,需要人伺候着,女儿又怀了,这日子想想就糟心。
一听许怀安要去京市,不由得一惊:“你们去京市干啥?你哪来的钱?”
他其实疑惑很久了,照理说,当时给顾清欢的钱早就该花完了,这一家人是靠什么生活的呢?
瞧着他们一家的吃穿用度都不差的样子,从大人到孩子都是一身簇新的衣服,样式不是自己做的土布袄子,倒像是在大城市买的。
他疑心许怀安还藏着私房钱,但是现在分家了,也不好再说。
许怀安耷拉着脑袋说:“这不是我昨儿个又发病了嘛,想去京市大医院治病去。”
说起昨儿个,许明山就觉得自己浑身都疼,这死崽子,对他下那么重的手,疼死了。
不等他说话,许怀安又一脸希冀的看向他:“爸,我来找你就是为了钱的事儿,你看,我之前给了你们不少钱,现在我病了,你们总得给我出点医药费吧?”
演技都可以拿小金人了。
许明山正在想借口拒绝,在外面偷听的刘桂芳跳出来:“不可能!你一个分出去的,还想来打秋风,想都别想!这家我做主,谁说都没用。”
许明山倒不像刘桂芳那么激动。
他语重心长的说:“怀安那,你已经分出去了,家里还有你大哥三弟,我们也不好太偏心,况且给你娶媳妇儿置办房子已经花了不少钱,你别让我们当老人的为难。”
许怀安心中冷笑不已,这些年他为家里付出的最多,拿回来的钱最多,他们只用了一百块就把他打发了,还好意思说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