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乘风有些没听清楚。
霍舒影看了眼照片上七分熟悉的影子，眼帘微垂：“没什么。”
“想要寻求和天威集团的合作机会并不是没有，”张乘风忽然说：“不过这很有难度。”
“说说。”
“知道末时代的舒若吗。”
“……”霍舒影挑了挑眉，示意他往下说。
“江老夫人非常崇拜这位，家中典藏几乎都是与这位有关的，听说神舟学院想要拍卖几幅舒若的字画，江家已经准备好了要拍下所有出售的字画。”
京圈这些权贵，好像有大半的人都爱舒若的东西。
让身为舒若前身的霍舒影，心情有些微妙。
“如果我们也能拿到一件与舒若相关的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和天威集团谈上合作，”但这异于异想天开，张乘风眼神暗淡了下来：“但是想要找到舒若相关的东西，难如登天。”
特别是他们这种普通企业，连进神舟学院的资格都没有。
能见过舒若作品的，也只在网上。
霍舒影若有所思地沉默着。
*
林晋尘等在学校门口大半天才等到霍舒影。
他不耐烦地皱眉：“霍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