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令裴月又陷入了纠结,“说起来,我也很好奇,表哥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错,才会被如此对待。”
而季雪却不耐地道,“先别管贺家怎么想,月月这胎现在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去养护,经不起折腾了,三个月之前是不显怀的,万一三个月之内,贺凌舟帮月月解除了与席骁的婚约,那月月还能回来找小叔。”
“就是以后她肚子显怀了,那显就显了,”季雪看着容婳,“你们艺人想要藏个孕肚都很简单,月月以后还愁低调生个孩子?”
龙婧也点头,“这话不错。”
如此,容婳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夜越来越浓了。
宁都的一家地下格斗内,没有往日那般喧嚣狂傲的叫喊,气氛很压抑。
格斗场上,贺凌舟赤着一身腱子肉,与眼前的一位格斗手近身肉搏。
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过他棱角分明的脸,而胸膛上,汗与血交融。
他之前被席砚琛刺到的伤口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溢血。
脱了眼镜的他,眯着眼睛也不能完全看清晰眼前对手的脸,甚至此刻他的眸光还有些涣散,身上萦绕着很强烈的酒气。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失了上风,一拳一脚,招招朝着对手的要害去。
而场外,白栩晃荡着一杯加了冰的酒,看着场上的一举一动。
忽然间,他身边放着的手机响了起来,白栩一瞥,长眉皱了起来。
台上的男人一顿,出血的胸膛生生挨了一拳,但他马上回过神来,以更重的手腕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