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鸣涧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刚刚说什么?”本能快过了大脑,他问道。

    骆径慢条斯理的直起身,将那张草稿折出两道,收进了自己手中。

    “我说,”他道,声音依然是微喑的低沉嗓音,细细密密的撩着人的耳朵,“既然是给我的,我先拿走了,没问题吧?”

    常鸣涧:“……”

    有问题。

    有非常大的问题。

    不要动不动就拿别人东西啊!

    都是原身造的孽,为什么要他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人来承担啊!

    他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样的打击,陌生人是陌生人,骆径是骆径。

    那能是一般人吗?

    那可是男主!

    然而他心里叫吼的再厉害,骆径也听不见,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人收走了原身的草稿。

    常鸣涧准备了一天的好心情刹那间没了,偷偷望着骆径。

    少年肩背笔直,坐在椅子上也不减气势,身上那股骄矜感几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教人下意识想臣服。

    老师们那边讨论出了结果,其中一个老师走过来问道:“常鸣涧,你过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