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王也太不仗义了,现在可怎么办啊!”
“是啊,谷城丢了,房县也丢了,保康又迟迟攻不下,粮食也快见底了。”
“唉,害死人呀。”
一众义军大首领都是捶胸顿足,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为今之计,也只有拼死攻下保康县城,才有活路,否则我等怕不是也得布闯王的后尘了。”
张献忠望着前方的保康城,一脸决绝的道。
“不错,那左贼已经没多少兵马了,咱们再加把劲儿,就不信攻不进去。”
一众大首领也知道,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不攻下保康,即便绕道,也得饿死在深山老林中。
毕竟他们可不是一两人,加起来可是足足有三四万人,其中光老弱女人就占了一半。
随即,停息了几天的攻城战再次打响,这次各贼头都不在互相推脱,保存实力,比起前几天拼命多了。
孙可望,李定国更是频频带头爬城,有父母妻儿的老贼,也都豁出去了。
左大帅见这帮反贼狗急跳墙,也是急得都快哭了。
见援军迟迟不到,坚持了一个上午,最终牙一咬,还是带着两千多残兵败将弃了保康,逃往南漳。
没办法,再守下去,虽然能再坚持坚持,但他的家底非得全折在这里不可,手中没有了兵马,即便守住了保康,功劳怕是也落不到他头上。
左良玉走时,虽然将城中粮草都点燃了,但时间仓促还是让反贼救下来一小部分,差不多有一千石左右。
这一千石粮食虽少,却无疑是几万反贼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