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叹了一口气,说道:“救命之情,我很是感激。
六爷说道:“你若当真感激,就该听我的。”
白一弦淡淡的说道:“人与人是不一样的,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你们觉得做皇帝好,我却不这么认为。”
六爷皱皱眉,只是不信。
怎么会有人觉得当皇帝不好?
若当皇帝真的不好,那自古至今,争夺皇位的路途上,为何总是充满了刀枪剑影与鲜血呢。
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不相信,会真的有人不喜欢。
就连六爷自己,都很是心动。
若非他自己,师出无名,无法服众,又岂用千方百计的想要说服白一弦呢。
白一弦见六爷不信,便说道:“实话告诉你,先皇临终之前,曾想过改立我为太子,就连诏书都写了。
但在盖上玉玺宝印之前,被我制止了。”
六爷闻言,心中顿时有些震惊。
他不认为白一弦是在说谎。
因为他根本没必要对他说谎。
这么说来,皇位对白一弦,曾经近在咫尺,但他却生生推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