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道:“说不定她看着看着就习惯了……”现在习惯了,将来娶了她,不就更加习惯了吗。
苏止溪摇头,不赞同的说道:“一弦,我绝对不能拿的生命来冒险,去赌她到底会不会习惯,会不会离开。
我什么都听的,但这一回,就听我一次吧。”
苏止溪一边说,一边将白一弦推出了房间。然后,她也从里面插上了门,似乎生怕白一弦死皮赖脸的进去一般。
白一弦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心中都无奈了,他居然又被人给推出来了。
念月婵推一次,止溪推一次,很好。他就说嘛,止溪这小妮子,真是越发大胆了。
他堂堂一个开国郡公,在自己的府邸里,被自己的两个女人推出来两次,敢信?
额,好吧,一个是自己的女人,另外一个,暂时还不是。不过都一样,现在不是,将来也会是。
白一弦本来没打算去梅园,不过经此一事,他还就不信了。没道理自己一个郡公,晚上连个睡觉的地儿都没有啊。
于是,他便绕道去了梅园冬晴处。
没想到,冬晴这小妮子更干脆。明明是洞房花烛夜,夫君都没来呢,人家已经自己睡下了。
冬晴听到动静,睡得两眼迷蒙,她爬起来,揉揉眼睛,看到白一弦,一副惊讶的模样,说道:“少,少爷,怎么来了?”
这句话,说的活脱脱好像一个无耻败类少爷,半夜摸进丫鬟房一般。
白一弦没好气的说道:“今儿是洞房花烛,少爷我怎么就不能来?”
冬晴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急忙下床,着急的说道:“不行的少爷,小姐不是已经跟您说好了吗?
念姑娘在这的时候,我们是不可以同,不可以同房的。万一念姑娘生气,不给少爷解毒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