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给宾客敬酒吧,我毕竟是新郎官。”
他抱着她出门,纪月看在眼底,急在心里。
二十分钟后,纪年辛辛苦苦的把人带回来,可顾寒州根本不在屋内。
“他那么严重的病情,怎么不在休息?”
“他去陪酒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婚礼无法顺顺利利了……他的病,就是最响的警钟。外力因素太小了,是顾寒州本身的原因。”
“而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持要把婚礼完成……我只怕他撑不住,凶多吉少。”
纪月满脸担心,急得团团转。
纪年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交给我吧,我去把他叫过来,不会让许意暖有任何疑虑的。”
纪年出现在宴席上,伪装成商人,拉着顾寒州谈生意。
许意暖没有怀疑,来这儿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亨人物。
纪年将顾寒州拉了回来,刚入门又是一口鲜血。
他头重脚轻,倒在了纪年的怀里。
私人医生立刻上前诊断。
心脏衰竭过快,出现咳血现象。
也有他最近操劳过度,心焦成疾的缘故。
本以为他还有一年的时间,可现在只怕半年的时间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