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刀忽地拍了拍林战腰间的药袋道:“喂,什么家,你是不是住树屋里?对了,你是不是在这谷中采了药材?”
林战道:“是呀,我采了接骨木和续断草,我朋友腿折了,要用这些草药治病,我得赶快回去了。”
“慢着。”神经刀把手往林战面前一伸,一改颜色,肃然地说道:“拿来吧。”
林战双手按住药包道:“前辈你别闹了好吗,我这是要治病救人的。”
神经刀道:“嗨,谁说要你药草了,我是要收税的。”
“什么税?”
“什么税?”神经刀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大叫道:“看到了吗?这整个山谷都是我家的,你知不知道?都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们一锹一锹挖出来的,花了整整一千八百年才挖出这么大一个天坑,你说我容易吗?你说你在我们家的山谷里采草药,我能不收点课捐不要点赋税吗?你以为我傻吗?”
林战听他这么一说,真真是哭笑不得,辩解道:“既称天坑怎么能是挖的呢?”
神经刀被他这一反问,一时词穷,想不到更好的答案,便怒道:“你管得着,反正你又没看见,我说挖的就是挖的,这里的花花草草,树树木木都是我家的,你不能采,你要是采了就要缴课捐赋税。”
“怎么缴呀?”
神经刀想了一下说:“采十个交给我一个。”林战哦了一声答应。神经刀又想了想,反悔道:“哎,不行,不行,不行,我刚才说得太少了,采五个给我一个,这个合适。”
林战想你说多少就多少吧,反正到时多采一点就是,便也答应下来。
神经刀见他答应的爽快,又道:“还有,你看你住在这里,不光要缴税,还要做些役工。”
林战心想:我出来也快一个时辰了,小寻自己呆在那里我也放心不下,再说,我出来时间久了不回去,想必她也会一样担心我,不如先应付他一下,赶紧回去,免得生出意外来。林战便问:“什么役工?”
神经刀拍了拍脑袋,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来要他做什么役工,便道:“陪我打架,就当这是役工,好不好?”
“为什么要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