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尧心中觉得蹊跷,他不相信这是上天的惩罚,只觉得这一切肯定事出有因。
又发生了这种令人伤心欲绝的事情,他们也没空再和赵越尧争辩了。
周启时将赵越尧带回帐篷,亲自给他倒了一碗奶茶:“你知道吗,我和长姐刚来到游牧族的时候,这儿比你现在看见的更加困难。”
“所以,别怪他们。”
赵越尧嘟囔着:“反正我明日就要走了,不关我的事。”
周启时轻笑,从帐篷中拿了一条围巾递给赵越尧:“这是用羊毛编织的,很暖和。游牧族风大,免得吹到你的脸。你过南凉山的时候,也可以用。”
赵越尧迟疑着,还是接过了那条围巾。他们这一别,或许十年八年也见不了面,皇上不会放他离开京都的。
围巾是羊毛的颜色,编织的手艺比较粗糙。赵越尧看了看:“你们的姑娘手不巧,看,这儿还有线头呢。”
周启时接过一看,脸色微微的红了一点:“剪了就行。”
他弄好后,亲自将围巾给赵越尧围上了,并且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这个,是我编织的。”
赵越尧捏着围巾的边角,心跳加速。他戴上围巾之后,只感觉整个人都热的快要烧起来了。
“我出去走走,你别跟过来!”
周启时习惯了赵越尧这幅任性,说一不二的样子,虽然有点遗憾,但还是没有跟上去。
赵越尧走出帐篷,任由冷风吹在他的脸颊上,刚才那种心中发烧的感觉这才压下去一点。
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一处湖泊旁边。那个黑皮肤小子远远看见迎了过来:“赵大人,快来!”
他知道赵越尧允许他们去南岳的封地,所以现在满怀感激与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