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尧:“柳枝的话就是我的意思,我是从小地方来的人,比较野蛮。如果我不高兴,就会迁怒于人。就算我如今再怎么落魄,两个宫人应该还是能处置。”

    两姐妹在后宅长大,后来又辗转来了深宫,哪个不是表面温和热情,背后使阴招。

    却从未见过赵越尧这样直白的的主子。

    两人不敢再怠慢,后退了下去提水。

    走出院子,彩云拿出手帕,紧张的说:“让姐姐看看,你的额头怎么样了。”

    彩雨心中害怕,她们这种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容貌:“姐姐,我是不是毁容了?”

    彩云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心中跳了一下,但是却强撑着安慰她:“虽然血流的多,但只是有一道小伤口而已,撒上金疮药,很快就好了。”

    彩雨松了一口气,哭着说:“那我们快些去提水吧,姐姐,我的伤口千万不能耽搁。要是我毁容了,那我这辈子就完了。”

    彩云咬牙:“你别去提水,现在就去医馆处理伤口,我自己去提。”

    彩雨有些犹豫:“可是....”

    彩云推了她一把:“去吧,那位柳枝姐姐看着不像是个刻薄的人。她也是女子,应该能明白的。”

    彩雨终究是担心自己的容貌,转身跑去了医馆。

    赵越尧沐浴完,将自己擦得干干净净,心中这才舒服了许多。

    通过对太子的试探,赵越尧明白了,如今的太子似乎地位不稳,皇上不肯放权呢。

    他笑了一下,这个笑容看起来莫名的危险诱人,就像有毒且艳丽的罂粟一般,让人明知危险也要上瘾赴汤蹈火。

    褚念托人送进来的药药效很好,不过短短半日,赵越尧身上的伤口就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