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罚做手工。
江询打毛线,陈辞十字绣。
为了防止陈辞把手刺穿,温语特意上网搜索了最简单的花样,小惩大诫,只为了让他静静心。
而不会撒娇的江询就吃了亏,只得到了康以柠一句,“你自己看着办!”
未知总是最恐怖的,未知也总是最难的。
再加上为了表示自己的态度和事情的严重性,康以柠最近连手都不让他摸一下。
满心郁结的江询这两天搜索了无数视频,看了无数的教程,终于才选定了一款最简单的针法,准备给康以柠打条围巾。
正是周六下午。
江询正对着平板生无可恋,房门忽然被敲响。
冷声道了声进来,门板慢慢打开,露出秦可宝那张奸笑脸。
“询哥,忙着呢?”
那天晚上虽然有音乐和灯光的遮掩,但耐不住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秦可宝,依旧是被他知道得清清楚楚。
知道也就知道吧,早在承认自己喜欢康以柠那一刻起,江询就没想过自己还能有什么形象地位。
像模像样地拿着两根粗针,江询坐在床中央,面前放了张床上小板桌。
架着的平板还放着教程,轻柔的女声温和恬静,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学会了吗’,简直像是误点进了什么学前儿童教程视频。
身边是十几个彩色线团,也不知道都经历了什么,此时正歪七扭八地滚了一床,甚至还有两个掉在了地上,长长的彩线错综复杂,像是在摆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