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顿时一麻,刚做出攻击姿态时,却发现对面居然是一面镜子,而那所谓的黑影其实是我自己的镜像。
我这才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不仅仅修为被压制了,竟然连胆子也被压制了,而身后的朱雀与上官轻俩则疑惑的朝我询问道:“怎么了?”
我不太自然的笑了笑道:“没什么,刚才走神了。”而我心里面此时却疑惑,这么大的一面镜子放在客厅里,而且是面对着厨房的,这一点其实是很反常的,起码我之前从未见过如此的摆设。
而之所以出现这种乌龙其实也是与堂屋里面没有采光有很大的关系,的确很黑,当我们接连走进去的时候,朱雀与上官轻俩都在抱怨,说这屋子设计的不合理,从这一点也就能看出来他俩不是农村的,这种格局在农村里其实是很常见的,所以我根本就见怪不怪。
上官轻之前跟梁珊借了手电筒,所以这会儿正拿着手电筒四处晃悠,堂屋右边的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的全家福,照片上一共有二十来个人,而座位c位的则是一对头发花白的老人,其中的那位老妪则人我们仨忍不住皱眉,的确就是我们之前在屏风镇上遭遇的那个恶鬼,而此时的她在照片里所露出的微笑在我们来看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很难想象,这么一位慈祥的老人居然会转化成吃人的恶鬼。”上官轻忍不住感慨。
而我此时则在才想着另外一个问题,这个老妪为什么死后会在屏风镇作祟,而不是侠水村呢?
难不成她的恩怨其实并不在这里?
这一点其实是很难理解的,毕竟从我们的所认知的常识来看,一个人死后如果成为了恶鬼,那么说明她的死一定是有冤屈的,而这种冤屈与根源性的诅咒其实有着直接的联系。
另一边,朱雀走到了右边的那扇门前在鼓捣着什么,随着一声推门声,才将我从沉思中拉扯了出来。
而在他推开那扇门的时候,一股强烈的腐臭味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闻着像是尸臭啊?
朱雀紧锁着眉头站在门口没敢贸然的进去,我与上官轻俩则相继屏住了呼吸朝他走了过去。
凑到门口,上官轻的手电光也照了进去,窗帘是拉着的,但是我还是可以轻松的看清楚里面的每一处。
里面灰尘并不多,屋子里略显凌乱,窗户前则放着一个手工打造的梳妆台,看起来应该很有年头了,上面的漆都有好几处脱落了。
而它的对面则是一张古式大床,那种带床帘的大床,帘子是拉起来的,我警惕的走到面前,伸手撩了起来,里面放着四五床被子,并没有瞧见任何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