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于心死啊,或许他这个女儿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吧。
经过他身边,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开口跟他说什么,毕竟说什么安慰的话,对他来说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跨进门槛时,我皱了皱眉,为啥?屋子里面透着一股子令人生恶的生冷,这种冷让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阴气!
我不动声色的将右手插进了兜里,划破了手指后,暗地里在左手掌心处画了一道三开阴阳,在眼前晃了晃后,耳边传来了黑曜的声音:“老大,这地方有点不对劲。”
“瞧出来了,少说话。”我朝它提醒道。
黑曜被我这么一说,自然也是不敢多说话了。
进屋时,刚巧遇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警察从屋子里面走出来,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名同样身着白打褂的女警察,女警察手里面则拿着一个笔记本,应该是记录尸检用的。
“杨队。”那名白大褂男警察取下了手上的胶皮手套,摘下了口罩,是个中年儒雅男人。
“嗯,徐法医,看出什么来了没?”杨队朝他询问道。
徐法医朝我们仨打量一眼后,杨队这才朝他小声介绍道:“这三位是民调局安排过来的同志,你有什么话,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