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蜷缩在旁边沙发上的鸡爷咕噜咕噜的展开了一边的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让我颇为尴尬,费了好一番手脚将她的手从我脖子上扯开,拿着杯子去了卫生间打了一大杯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可惜效果甚微,那帮孙子这下的药是不是太重点。
没辙,我这么待在屋子里早晚会出事儿,所以便加快了手脚从她的挎包里翻出了她的身份证。
蒋微因?
看了一眼身份证上的名字,我若有所思的朝房门外走去。
走出了房间门外,我重重的呼了口气,刚才那一幕还真是令人血脉膨胀啊,令我忍不住想起了当初与诸葛凤颜的那档子事儿,轻叹了口气,没想到捅了那么大的篓子,结果······
想到我妈的事儿,我心里面纷乱如麻,甩了甩头后,快步朝客房部的吧台走去。
用蒋微因的身份证帮她开了间房,就在我隔壁,为了避嫌,我让吧台的接待小姐帮我去扶的人,临了人家吧台小姐居然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这不禁让我心里面郁闷,世风日下啊在!
将那女孩安顿好后,我这才松了口气,怎么着这次都算是办了间好事儿,老头之前说过,积德行善,是可以改运的,希望他并不是骗我的吧。
在房间里一直待到傍晚,徐卫星过来敲我的门,说是晚上一起吃饭,我这倒是没拒绝,原本就准备跟他商量一下,在他这会所里开个相馆的事儿,自己的名字肯定是用不得,所以我临时给自己取了个道号,坎坷。
毕竟我这一路走来,确实太过于坎坷了。
晚饭是在徐卫星个人餐厅里吃的,菜不多,胜在精致,所以我觉得这家伙是个会享受的人。
开了一瓶茅台,他酒量不怎么样,所以平日里只饮两杯,喝第一杯酒的时候,他跟我打趣儿,问我下午给他打电话那档子事儿,是不是真给那女孩单独开了个房啊?我笑着说当然是真的,我还不至于见了女的就上的那种吧?
他笑呵呵的摇了摇头道:“能看的出来兄弟你身边应该不缺女人,只是男人嘛,真能坐怀不乱的真不多,除非那女的长的实在太丑。”
他这话,让我想到了齐琪琪,我俩好了那么久,我却没有主动对她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即便是那一初吻,也是她失落之余主动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