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员外说了,何婉一日不嫁,程珩就一日不许出现在南仪县。
自程珩被送走后,连今年春节都是孤零零在外过的,自然不能和程卿见面。
再一个,被去年的仙人跳那么一闹,程珩落下了心理阴影,前些天参加今年院试,考得一塌糊涂,至今还是个小童生,大房已是怄的要死了,程卿还往程父心上扎刀子,程父恨不得一口咬死程卿。
程卿了然颔首:“看来珩堂兄今年又没过院试了,堂伯别急,今年考不过明年再考,珩堂兄本也还年轻,只要堂伯在珩堂兄身上多花点心思,依照珩堂兄的天资,哪有连秀才都考不上的道理,您说对不对?”
对你娘的屁!
自己说这小瘪崽子是小辈没资格插嘴,这小瘪崽子就反唇相讥,让他先管好亲儿子,再操心程蓉葬哪里的事!
更叫程父生气的是,程卿这小瘪崽子说话夹枪带棍的,这满屋子族人就听着,恍如老僧入定没个反应!
就没人能站出来管教下小瘪崽子吗?
不就是连中了小三元么,又有多了不起。
程父快气死了,要和程卿吵吧又没意思,吵赢了就算是赢吗?只会丢了他自己的身份。
程父直接把程卿跳开,只说程蓉:
“那皇家公主早薨的,同样也没有葬入皇陵,难道公主不比县主更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