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秦凝坐在了县公/安局治安科里,和一位方脸盆的青年面对面。
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岁,他穿一身草绿色警服,时不时的看一眼秦凝,笑容挺大:
“哦,你是成团长的亲戚啊,怎么没听成团长家夫人提过,咱们老家有这么漂亮的亲戚呀,哦,还有这位是……”
秦凝没答他,只礼貌的笑了笑,从随身背着的书包里,把上回成屹峰写来的、用来恐吓秦凝的那封信中信给拿出来了,递到盛刚手里。
“盛科长,我家屹峰……”
秦凝顿了顿,心里一阵不爽,但还是把那个素未谋面却怪讨厌的人喊的无比亲热:“我家屹峰哥哥说的,要是有事,可以直接找你,这个,他写给你的信。”
呃……这会儿要求人,只能和成家拉近关系,那个讨厌的男人,暂时叫他一声哥哥吧,反正他也听不见。
秦凝肚子里嘀咕着,盛刚那边已经展开了信纸。
“盛刚同志你好,一别数年,情谊却常留心间。
你转业到地方上,想必工作颇得心应手吧?屹峰这里有一个小小请求,烦请方便之时,务必帮忙。
我们老家有一个亲戚,人善,易欺,我父母颇放心不下,特此让我修书一封与我亲戚,若是他们遇上那被人欺负的事,则携信至你处,还请盛刚同志给他们主持公道。
若有疑义,务必致电我父亲或我都可,过段时间,我会回来探亲,必定上门拜谢。
同乡,成屹峰敬礼”
当初,成屹峰写这信,其实就是敲打秦凝的,只是想告诉她,他们在公/安局认识人的意思,所以写的很简便很含糊,但现在这么用,看的人也挑不出什么问题来。
盛刚几眼就看完了信,再看一眼秦凝秀丽的脸,笑嘻嘻的说:
“啊,你是屹峰的妹妹啊,那就是我妹妹!有什么事,你只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