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从纪氏离开就去酒楼找颜笙寒说这件事,结果一出门就听到纪有福闹事,忍无可忍,又无能为力,只能把他告上县衙。
“这些时日你别单独出去,”颜笙寒目光微沉,叮嘱道。
纪念玖乖巧颔首,想到自己武力值不行,万一那人狗急跳墙,拿她开刀。
颜笙寒见她神色严肃,唯恐再次被陷害的表情,“我会保护你的。”
纪念玖一愣,径直撞入他认真的眉眼,目光有些呆滞,他说他会保护我,好像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这话,而这句话既是定心丸又是保护伞,让她惶恐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掌柜,”庆俞微喘的声音传来,也让纪念玖回了神。
“那家胭脂铺走水了,”庆俞跑进厨房,两手撑腿,大口呼吸。
闻言,两人皆是一惊。
“怎么回事?”颜笙寒撩起眼皮,沉思问道。
他直起身子,看了看纪念玖。
“没事,说吧,”颜笙寒只是短暂一顿,示意庆俞继续。
“你不是让我跟踪那个黑色布衣男子嘛,我看他跟着沈捕快去了北街的胭脂铺,只是他半路上,拐了小道,我跟了过去,”庆俞停顿一下,许是口干,咽了下口水,又懊恼道,“可惜我暴露了,但也快速被他甩开,只是那人发现我后,并没有扭头,因此我也未看清那人面容。
最后,我沿着那小道继续走,又绕了一圈,才到了胭脂铺,就看到胭脂铺走水了,我猜测,八成是那黑布衣男子所为。”
颜笙寒认真听着,却未言语,只是那黑沉沉的眸中闪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庆俞惋惜道,“胭脂铺后面的房屋也跟着遭殃了,”随之又庆幸道,“也幸好,百姓发现得早,受伤的人倒不多。
不过胭脂铺里赌博的人倒是抓住了,就是老板跑了,而沈捕快正在搜捕那胭脂铺老板与放火之人,”庆俞叹息,想到那熊熊大火,烧得残垣断壁,火光冲天,他还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