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他百余年前步入结丹,今日看来在如何也不过四隙结丹。”
夏族长则是咧嘴一笑。
“所以我很钦佩你的勇气,我步入结丹也有一甲子的时间,在诸多灵药的苦修之下现在达到三隙结丹的修为。而我面对姝曌清却感觉心中始终有一股无力之感,我与她交手一招还是在她被你大阵压制的情况之下都跌落地面甚至险些站不住。”
说道此处夏族长双目之中闪过一丝虑色。
“她的修为在我之上,我估算起来起码都有七隙结丹的修为。”
新教宗闻言霎时双腿一软,自己也不过是个筑基后期虚丹的修为,那日居然还与姝曌清交手。细细想来姝曌清若是真的要大开杀戒只怕这里早就生灵涂炭了。
“所以你应该庆幸,庆幸与姝曌清不是一个和你一样的人,庆幸姝曌清在那天没有当场杀了你。”
闻言的新教宗不由得感觉一股寒气从头到脚流过。
“那明日绞杀姝曌清岂不是去送死。”
而夏族长则是满负深意的看着新教宗道。
“你就不要和我装了,居然要合作那便拿出诚意。”
说罢夏族长伸手在腰间抹过,一柄长弓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张弓便是三百年前诛杀了姝曌清父母的长弓,而箭矢上面还残留他父母的血液。我可以施展秘术用血脉为引击伤姝曌清,作为我的诚意。”
新教宗闻言干枯的双目在眼眶之中转动一番而后也拿出一根满布经文的降魔杵来。
“我千辛万苦得到了这个东西,有了它便有了绝杀姝曌清的力量。只需要将降魔杵刺入她的身体,谅她再有天大的能为也无力回天了。”
夏族长也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