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真会说笑,这国泰民安的哪里来的世道不平,还是,您来的地方不太平啊?”

    男人不答,只冷冷看她一眼,“你们到底有没有房?”

    洪喜儿对上他的眼睛,只觉一股肃然寒气袭来,她连忙收了打探对方的心思,应道:“有有,楼上有空房,琦哥儿带客官上去。”

    “好,客官您楼上请。”

    “再给我备份饭菜。”

    “明白。”

    洪喜儿站在楼下目送那男人去往楼上后收起脸上的笑,沉下目光思索片刻,转身去往厨房。

    今年她正好双十年华,而如今时至春末年未过半,这特别的人奇怪的事便桩桩件件的接踵而来,还以为那老道士说的话不足为信,现下看来却也未必啊......

    许是因着镇上抓人的缘故,整一天除了晌午来的男人外竟一个客人也无,待到傍晚,洪喜儿早早差王琦关门歇业。

    “三娘,药煎好了。”

    俞菱初端着药碗进到王琦房中,一天两顿的苦药,这是第二碗。

    “掌柜的,他什么时候能醒啊?”

    接过药碗,洪喜儿先轻轻吹凉,继而开始一勺勺慢慢将药给人喂下,“如果今晚烧能退了,明天应该就能醒。琦哥儿,你今晚可要警醒些,她晚上要是发热再厉害了你赶紧起来喊我。”

    “哎,掌柜的你放心,今晚我照看她。”

    喂了药交代了注意的事务,洪喜儿和俞菱初一起从房间退出来。

    “三娘,镇上的事我听寒时回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