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儿点点头,「那背你这出是怎麽回事?」要是真的痛得不能走,人家犬族也不可能厚着脸皮让她自己回来。
孙苒尴尬一笑,「这不是觉得……好歹自己受了委屈,总得从别处拗回来,要不怎麽对得起自己呢?」
克莱儿凝眉,「那个公孙……公孙啥?他没说什麽?」
「背我的是公孙华,公孙誉是他二叔。」孙苒解释。
「喔,随便啦,反正我说的是背你那人,那就公孙华吧,他怎麽说的?」
「他没什麽意见,也没表现不乐意的样子。」孙苒耸肩。
「是吗?」克莱儿很怀疑,「要是真觉得你不能走,回程好歹也该送一送你吧?」
孙苒一愣,她回程路上一心想着公孙华的话,完全没想到这件事。
「不过这也不重要吧,和婚礼没啥关系。」孙苒不喜欢庸人自扰,想不透的事情她就不去想了。
「怎麽会不重要?」克莱儿叹了口气,「他要不是粗神经,就是表面上做足样子,其实根本没打算再有交涉的机会。」
孙苒挺疑惑,「他城府有这麽深?」
「不是城府深,只是犬族生X就b较拘谨一点,从说话到行事风格都太过婉转,我最受不了我前男友的就是这一点,明明心里有话又不直说,偏偏要我自己去发现,当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每次说到犬族,克莱儿免不了要提及他前男友。
「拘谨……」孙苒琢磨了会,心里也有种不妙的感觉,「我离开前有留名片,意思是让他们主动联系我,按你这麽说,我岂不是等不到电话了?」
克莱儿g起一边嘴角,「你就等着看吧。」
公孙华每日清晨都会到後山打拳,今日他练完拳法,吁了口气,拿起毛巾擦汗,不急不徐地走回宅子。他泡了壶茶,品了几口,这才发现今日似乎格外安静。
以往这个时候,他两个小堂弟妹早已醒来,在屋里你追我跑,也没见公孙誉伉俪在後半劝半放纵地跟在後头时刻关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