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本就长得英武,不笑的时候还很锐气,冷的时候嘴角一侧再微微一勾,左勾笑是挺酷的,但眼睛却无笑意,反而冷意森然。
他拽着欢快的花露,就进了又小又黑的房子里。
哼!花员外宠到大的女儿,自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估计长这么大,都没有做过粗活,没有生火做过饭,没有洗手作羹汤。
既然如此,就让她好好体味一番,做下人,做人奴仆的滋味,不会这些,那就好好地学,学不会,一次不给饭吃,再不会,就动刑了,思来想去,一会儿备下一根竹板,不会就将她手心打肿,好好教训一下她这无知小儿。
至于那些见血的刑法,他已经抛之脑后。
……
钟乐山魂不守舍地进了钟家。
钟家现在有他的俸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每日三餐,必是见肉,菜色极好。
家中三个儿子没有分家,都在大宅子里住,老大已娶亲,老二钟乐山未娶,钟绿兰未嫁人,老三还小,正在读书,温饱解决后,家里盖了新宅院,也能和睦相处。
午时一家人正坐在一起吃饭,今日钟家吃食儿。
白面蒸饼,上面撒着胡麻,也就是芝麻,因今日冬至,钟绿兰和大嫂按习俗做了混沌,家里每个人分得一碗,还有一盘黄芽炒鸡蛋、菘菜炒肉、凉拌茼蒿、及一碟咸脆胡瓜。
这午食儿有笑。
钟乐山一掀帘子,走了进来。
钟绿兰就笑着招呼:“二哥,快来吃些混沌,用得最嫩的菘菜与猪肉,嫂子做得很香。”
“哦。”钟乐山这才魂儿回归,闻着混沌与饭菜的香味儿,坐了下来。
端过了钟绿兰递过来的大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