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之下,许久也不能入眠,江醉瑶紧了紧身上的毯子,秦南弦问着“睡不着吗?”
江醉瑶点了点头,今日那些可怕的吃人怪一直在脑子里挥散不去,便问道“你知道这个病的起因吗?”
秦南弦摇了摇头“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北辄的疫情已经控制不住了。”
远在京都的江醉瑶对这件事更是闻所未闻,或许是朝廷怕引起天下不安,故意隐瞒了消息。
随后,秦南弦又道“不过听人说,原是江州那边出现了第一个伤者,在江州治不好便咱们现在的怀州寻名医救治,后来病发咬伤的数人,这病就扩散了。”
江醉瑶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人病的如此疯狂。
一般疫病都是自然环境或者客观条件才能病发,但她所指的所有疫症里,没有一种是能让人失去理智的吃人。
仔细想了想,江醉瑶有了大胆的猜测“恐怕这病是人为的吧?”
秦南弦没有急着回话,好半天,才回道“这些与我们无关,我们只管拿到钥匙。”
那把钥匙,江醉瑶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让秦南弦不惜冒生命的代价。
这时屋外响起了一阵“哗啦啦”的声响,江醉瑶警惕的问着“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秦南弦则道“应该是他们在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
“这里是百姓居住的地方,总有我们路上所需的。”
月亮高挂半空,困意席卷而来,江醉瑶终于撑不住了,眼皮发沉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睡着的时候还不忘紧紧的握着秦南弦给她的匕首。
直到夜半,睡梦中的江醉瑶只觉手臂湿漉漉的,迷迷糊糊的抬手摸了摸,是一种冷冰冰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