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还有这本事,燕妫便将那小瓷盒托在掌中举起来给他:“那王上尝尝呀。”
盒子递到眼皮下,闻人弈却没去拿那盒口脂,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冲她眯眼一笑,蓦地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嘴唇。
“叮当——”一声脆响,瓷盒落地被磕坏一角,里头的口脂也晃荡出来,染了一地香红。
燕妫浑身紧绷,一只手被他握住手腕,另一只才刚要推他,又被扣在手心。也不是挣脱不开,可浑身僵硬着,没再动弹得了。
她喉间“嘤咛”出一声抗拒,被他吞咽下去,此后再没了声音。
他品尝了很久,似在细细分辨味道,却又有几分狼吞虎咽的模样。良久,他餍足地放开手,轻轻笑:“囫囵咽下来,竟忘了琢磨花香。”
燕妫杏眼微瞪,恼了他,赶紧将脸撇开。然正对面却放着一面铜镜,恰恰将她的脸照了个清清楚楚,她的嘴唇上,是丁点儿口脂也没有了。
她那本就绯红的脸颊顿时便不能看了,一股气上头,捡起地上的瓷盒就往他身上扔,扔了他满胸口的红泥:“要吃吃这个!”
那男人冲她笑,伸手过来用指腹轻抚她的唇:“我就喜欢吃依依嘴上的。”
更香,更甜,更可口,更让人吃了一次还想再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