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个月，再次和顾远骁坐在城墙上，又是不一样的心境。她晃动着双腿，感受着秋风吹拂，微醺的脸颊看着头顶星空。
“我想问你哈！”
顾远骁扭头看向她，等候着她开口。
“当初你为何要答应交易？”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想，若是东洲被灭，或许她还不用这么痛苦，只要他们投降，牺牲的人便会越来越少，至少外祖父不会。
余瑶的心结就是外祖父，因她而死，让她心底久久不能平息。
顾远骁低头，嘴角边露出浅浅笑意，那是什么呢！
东洲国还是北燕国的附属国时，余瑶跟随东洲国王来朝贡。
那日天气特别好，御花园围满了皇子、公主，余瑶也在其中。不知因什么而起，裴晋与人产生争执，很快被几个皇子围攻，踹在地上。
余瑶冲上前去护住裴晋，“你们太过分了，怎么能欺负人呢！”
他站在外围，只见余瑶灵动的眸子中充斥着对周围人的厌恶，面目胆怯但话语却又不退缩。
“仗着你们皇子的身份就随便欺负人，或许有一天你们比他还不如。”
童言无心的话确实被余瑶说中了，当年欺负过裴晋的人确实都不如他，多数已经被赐死，剩下的都被以各种理由分配边疆驻守。
也就是她的那股气吸引住顾远骁，只觉得这人很有意思。
没有那些个公主的娇气，反倒还是个有性格的。
“很久很久以前，我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