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心冷肺的反派，都曾经有过一段无法宣之于口的噩梦。
陆灼清这段不巧正和门口的少女息息相关。
他忍着身体剧烈的灼痛感走到门口，抬手开了门。
少女与记忆中不太一样，或者说自从那天在埋骨之地之后，她就和之前大不相同了。如今见他，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见他脸色不好，唇间还残余着血的痕迹，林星降一下精神过来，皱了眉：“怎么突然吐血了？是不是对战玄灯动用了灵力导致的？早知道凤凌轩当时说要出让一点愈灵草，我就应该答应。”
她还认识凤凌轩？以往他每一次轮回，因为行动路线不同，经历的事情自然也有细微的不同。唯一相同的点，便是不管他到哪里，都能遇到凤凌轩。
对方对他似乎有与生俱来的恶意，每次遇到必然要坏事，不少线索都是因为凤凌轩才不得已断掉。
林星降并不知道陆灼清在想什么，只看到他吐了血，沉默不语，以为内伤又严重了不少，一时不由得十分焦急：“我现在帮你去找大夫。”
“不必了。”陆灼清轻咳了几声，“不是什么大问题，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眸色幽深，脸却白得可怕。林星降不确定的又问：“确定吗？”
她当然做梦都希望陆灼清能赶紧好起来。原因无他，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世界限制颇多，总是拖着一副病体如何能在逆天改命的路上披荆斩棘？
更何况，她见不得自己喜欢的纸片人受一点伤。
“嗯。”
这其实是道委婉的逐客令，陆灼清原以为林星降能听得懂，不料对方不仅没打算走，反而走了进来。
“陆灼清，你是不是很讨厌周念辞？”
她话音忽然一转，没头没尾的提出了一个会同时令两个人尴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