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台滑稽了,简直不能理解周春雨脑回路。
看着周炳胜生气,周阳垂眸道:“我姐这是犯法的,现在闹得这么大,直接对秦哥造成影响,如果秦哥要告我姐的话,是可以的。”
周炳胜惊了一瞬:“你怎么知道这些?告不告的话,哪里听来的?”
虽然觉得周春雨做错了事情,周炳胜也愧对秦慕州,但周阳直接说出告周春雨这种话,他下意识不太能接受。
周阳道:“网上都能查到,电视新闻里也有,造谣有罪,诽谤入刑。”
即便再怪周春雨,周炳胜也不希望她闹到这个程度,周阳却始终清醒,对周炳胜道:“反正你最好跟她说清楚,她自己没文化,以为一张嘴说出来的话,不能怎么样,那也要看看秦哥是什么身份的人,他不是一般人,不论是私人是身份,还是农经社的职工的身份,都不能让人这样议论,就算秦哥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不追究这个事,但不代表秦哥背后的人农经社不追究,我姐说的是假话,但她不是无异的,是故意的,明显是存了要毁了秦哥名声的心思,一旦影响到农经社的声誉,她得负责。”
周炳胜是不懂这些的,他也就是小学文化毕业的人,心里没有多少法律意识,从小到大,对事情的是非认知,全靠父母的教会和道德的教育,如今连网络都用得不太熟练,平时看电视剧,关注最多的就是朝阳县的新闻,还有桂省的新闻,哪里听说过这些。
听到周阳这么,下意识反驳:“你小小年纪,哪里懂得这些?不要乱说话,后天不是要开学了,东西收拾好没有?”
周阳去了一趟北城回来之后,大概是这几天还没有缓过来,也大概是周炳胜对小儿子的态度已经慢慢有所转变,已经不如从前那样开口便是剑拔弩张。
周阳神色平静:“我没乱说话,爸,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么做不对,我姐自己疯,但你跟我妈不能任由她胡闹,要是她现在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
说到这里,周阳没往下说了:“我哥在秦哥面前再大的面子,也不是这么来给她挥霍掉的。”
周炳胜第一次发现,小儿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从当年那个叛逆的少年的模样,成长蜕变,变成了现在这样成熟的样子。
他考虑不到的事情,儿子首先考虑到了。
周炳胜突然有了一种,自己老了的感觉。
尤其是在这混乱的关头,深觉自己的无能为力,和对儿女的无法掌控。
“那,那你说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