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闻言一声冷哼,一路上两个押解公人百般折磨,这队人有时刻跟在后面,不就是想逼迫自己戴罪潜逃,好给他们下手的理由?
自己为着京师的妻儿,硬是挺了一路,心想便是死在路上,或是到了孟州死在牢里,也万万不能做那逃犯,连累了家小。
眼下见了林教头,他却是安心下来,林冲自己逃过,又去京师接了家小,想来定有他的安排。
那虞候本自装醉,想要激怒徐宁,见他不理甚是恼火。
前往孟州一路都有人家,他们不好明着下手,想法设法逼他当那逃犯,奈何此人恁得死硬!
他们其实不傻,这徐教头早在牢里便饿了三天,上路之后一天便只给一顿吃食,既不叫他饿死,又让他失了气力。
不然以他的本事,要是吃饱喝足了再逃,只凭这点人手哪里留得住他?
可是眼见就要到了孟州城,再不下手这功劳可就归了别人,那虞候瞧了瞧店里,只四五个人,心想干脆一并做了,只说遇着黑店,徐宁遭了黑手。
拿定主意,那厮竟是将一碗酒水泼将过去,口中嚷道:
“咱们就在此间结果了这厮!”
路上早就商量好了,听得他一声令下,一伙公人立时拔出腰刀,准备围将上去。
靠在柜台上正准备伺机动手的鲁达见了顿时大喜,哈哈一笑,可算有了出气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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