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她的人，就是我派的。”顾父说道。
“肖亚呢？”小果问。
“在我手里。”顾父说道。
“把她放了！”小果说道。
“不可能！”顾父阴测测一笑：“如果你敢把这些事告诉我儿子，肖亚就会死。”
反威胁自己！
小果眼眸微眯，没想到，肖亚会在顾父的手里。
“这个瞒不住，江帆已经对我姐夫坦白了。”小果说道。
闻言，顾父气息微乱。
过了好半天，他才又说道：“我让江帆做的就这两件事，就算他坦白了，顾司慕应该也能原谅我。”
“哦！”小果也清楚，顾父是顾司慕的父亲，不管他做得多过分，顾司慕都不可能对付他。
“把肖亚放了！”小果再次提到。
“不可能！”顾父拒绝得干脆，刚刚怕顾司慕知道，现在得知顾司慕已知情，他反而没有那么担心了。
轻笑一声：“现在想救肖亚，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顾父想了想，不确定肖亚对白小川到底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