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兄弟抓着自己手腕,哭嚎:“我操,寸哥,我他妈手不听使唤!”

    寸头:“你他妈到底哪边的?”

    右边一个兄弟给了寸头男一个耳光,给他打得刚好对称,嚎得比那位还吓人:“寸哥寸哥,崴子没说谎,不对劲有鬼啊。”

    寸头男转头一看笑得十分张扬的温阮心:“是不是你在搞鬼……啪!”他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又一巴掌。

    温阮心见他还不笨,反而凑到他眼前,大大咧咧地笑:“是我啊,来打我啊。”

    寸头男还没说话,手不受控制地扇着自己巴掌,他后退几步,惊恐地看着她,几个男人全部扭头就跑,直喊有鬼。

    温阮心笑得前俯后仰:“长得挺凶,胆儿比鸡胆子还小,这样的也敢来找姑奶奶玩。”她说着,重新坐下,给谢重楼拿杯子。

    “帅哥。”她在吧台上拍了拍,“给他一杯朗姆酒,我喝柠檬汁。”

    呸,只能喝这个装一装了。

    剪着一寸长莫西干发型,穿着黑背心的调酒师,狗狗眼冲她眨了眨,很快给她调好酒,撑着下巴看她:“看二位很面熟,交个朋友?”

    “好啊,阿阮。”

    “叫我莫西干,酒吧老板。”

    原来是老板,温阮心看了看他,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谢重楼,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两人穿得太撞衫了吧。

    她问:“师尊,你学他啊。”

    谢重楼冷哼一声。

    莫西干应:“这位客人来我这喝了好多回酒了,头次问我,一般小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呢,说我在这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