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如道:“那你跟你姐夫说吧!他同意给开脉神丹,我无话可说!”
象梁看了眼布休,见他用屁股面对自己,从屁股上又看不到他的表情,揣摩不透,但御气境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令他欲罢不能,便硬着头皮轻轻叫了一声:“姐夫?还在生我的气吗?”
布休蓦地转身,象梁以为肯定要数落他,以他的性格,甚至要破口大骂,他都已经作好了准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切以大局为重。
布休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反正很奇怪,让他愈发揣摩不透,还想再拍两句马屁,没想到布休却没有骂他,语气虽然算不上和善,但也没有戾气,道:“你不要说了,虽然你跟你爹都不算东西,换作旁人,我早就去长象国把你们的皇宫拆得一干二净,但你们可以不把我当作亲人,而我却不能跟你们一样无情无义,因为我娶了芊如,你是她的弟弟,那个老东西是她的爹,这辈子就注定我欠你们,我不会让芊如为难,更不会让她难过……”
虽然布休把芊如的老爹称作老东西,但芊如还是一阵感动,鼻子一酸,就拉住他的手,道:“布休,虽然你几年没有回来,但我知道,你心里永远是有我的!”
布休道:“那当然!”就没敢告诉他几年不回来的原因,是因为嫖-娼引起的。
象梁不像金地地,其实是个脸皮薄的人,若是平时,谁敢把他的父皇称作老东西,肯定要翻脸,但现在却堆着一脸谄笑,道:“姐夫说得极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同时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父皇有眼光,当年不择手段,连哄带骗,死活要把芊如嫁给布休,要不然现在再想抱布休的粗大腿,人家理都不会理,甚至真的要拆了他家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