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佛堂离开之后,叶一诺发现猴子和黄有德都是一脸的虚脱,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个家伙刚才干了点什么,心中突然来了一阵恶趣味,故意嘲笑了他们几句肾虚之类的话。
猴子虽说身躯瘦弱灵活,但怎么也扛不住高强度的运动,对叶一诺龇牙咧嘴了一下,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懒得用了。
一脸油腻的黄有德倒是没什么反应,双手掐着自己的腰扭了半天,才笑眯眯问叶一诺感觉如何。
叶一诺随意编排了几句只有成年人才能听懂的话语,三人一边大笑,一边坐上黄有德的那辆皮卡,往住处行驶而去。
没有人发现,随着他们渐行渐远,那佛堂外的路灯下,走出了一道人影,在微冷的夜空里,泛起了一丝阴寒的冷笑声,似乎还从皮衣的口袋里掏出了某种锋利的物品,苍白的脸孔上多了一抹病态的狂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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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玩乐过后,就是时候办正事了。
叶一诺跟猴子打听清楚了当初从坎尖省长那里用人情换取而来的地址所在,一同赶往而去。
黄有德虽说并不知道二人来万象的目的,但他也没有硬要跟着的意思。
男人与男人的感情总是建立的那么简单,要么就是一场酒,要么就是一起玩乐。猴子说当初认识这个家伙,还是在一家称不上多有名气的赌场里,他那时正偷钱包呢,这个油腻的家伙就顺手叫住了他,问他想不想玩些刺激的东西。
于是两人就在赌场里出老千被人追了好几条街。
直到昨天,三人又一同去了风月场所,互相嘲笑了一下时间长短,刚认识的那股子陌生也消失的干干净净,比起女性们交朋友所看重的各种各样要求来说,男人与男人之间只要有某个兴趣点志同道合,那就没有熟和不熟一说,称兄道弟都不算什么了。
“黄老板能在这里开民宿,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靠着我给他牵线搭桥。”猴子嘴里叼了一根烟,吊儿郎当在叶一诺耳旁道,“叶哥,你知道为啥我交朋友,都喜欢以小弟自居,给别人送个好听的称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