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他不过就是背朝下的摔了一跤那后背就青紫成那样,童玉青心登的一下就被提了上来。
“庆安!”
庆安推开房门匆匆跑了进来,童玉青见他甚至连外衫都来不及穿。
见屋里一片漆黑,庆安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上来。借着月光看见俞翀摔在地上,惊呼一声后赶紧的把他搀了起来。
“好好的你下床干什么?这摔一下那摔一跤,你这还有命了?”
庆安一边抱怨一边又小心的把他扶回床榻上,这才折回来点了蜡烛,收拾起了地上的一片狼藉。
“我就是渴了。”
童玉青顺着声儿的看过去,见俞翀额头上已经摔青了个大包,看起来触目惊心。
庆安叨叨的回头,也见了他那额头,顿时怒道:“你要喝水叫别人给你倒啊!这屋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那边不是还有个大活人?”
俞翀拧眉,“她根本就动不了,我这也没几步路,有手有脚,我可以自己来。”
“你自己来得了么?”庆安满心的怨气,张口就想要讽刺童玉青几句,可想起前几回的教训,他又只能把这口气给憋了回去。
“那个,要不你今晚就留在这儿吧,万一他又要喝水,我这个废人可起不来给他倒水喝。”
庆安狠狠瞪了她两眼,转头也想要对俞翀这么说。意料之中的,俞翀淡淡看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他堵着气的把那壶水直接放在了俞翀的枕头边,也不管会不会撒出去,气哼哼的就出去了。俞翀长叹一声,摇头苦笑,满是无奈。
童玉青抿抿唇,不管这两人到底是主仆,还是堂亲兄弟,她怎么看都有种奸情的感觉。
隔天一早,童玉青昏昏沉沉还未完全清醒的时候,姿月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