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外,李斯尔顿伸手招来了一辆马车。
“先生,您去哪?”
坐上马车,李斯尔顿报出了库克酒馆的名字,虽然这会还是白天酒馆不开门,但他想先去看一看。
车辆向前不停的行驶,转头看向天空,天空蓝的纯净又静谧,完全没有前世时候那般灰沉。
李斯尔顿明白这方世界如今正处在一个巨大转折之中,而他有着前世的记忆,只要随便透露一点东西,或许将来就是留在教科书上供人敬仰的人物。
但李斯尔顿丝毫没有干涉其中的意思,他知道,一件事物需要自身先去磨合,从一到二或许没有什么,但猛然到10到100,可能就会面临许多前所未知的问题。
一把锋利的宝剑固然厉害,但将它交到一个孩童手中,而孩童的周围都是孩童的时候,那就是一场灾难。他无法想象如果带给了某个地区超越自身的革命,那么当这个地区成为巨人的时候,看着周围弱小的邻居手上美味的蛋糕他能忍住手吗,李斯尔顿不知道,但无论后果怎样,这都不是他能承受的,或者说他没这个资格去告诉别人怎么做。
摇摇头,李斯尔顿感受着阳光拂过脸庞带来的温暖,他觉着这样就挺好,让一切都顺其自然,自己做一个旁观者不好吗。
“先生,到了,一共收您15铜瑙!”车夫将马车停在库克酒馆的门口说道。
李斯尔顿没有下车,看了一眼酒馆斑白的外墙和紧闭的大门后,他又吩咐到:“去牲畜市场!”
车夫没说任何话,短暂调转车头后又驾驶着马车向牲畜市场驶去,看完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酒吧后,李斯尔顿有些后悔,自己明天是不是不应该去参加他们组织的聚会的,自己一个外人,贸然闯入他们的小团体,会不会带来不好的改变,李斯尔顿有些谨慎,他不想涉足太深。
马车滴答滴答的走在街道上,车夫这两匹马平时保养的都不错,超过了一辆又一辆公共马车,李斯尔顿看向和身后掉队的公共马车,有些好奇的问向车夫:
“那些公共马车是谁在运营?”
“先生!”车夫好像对公共马车有些恨意,语气气愤的说道,“那些都是该死的议会老爷设立的,他们都是为了讨好那些下层的人。先生,像您这样的先生是不能坐那些马车的。”
“哦,这是为什么?”
“先生,那些马车的马全部都是不健康的,他们那些受雇的车夫平时可不会像我们这样爱护马。”说到这里车夫有些自豪,“先生,您知道吗,我去年的一匹马病了,我可是为它请了最好的医生,如果是那些公共马车他们才不会那么办呢,他们只会让马匹白白死掉,然后又花钱买一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