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赐座。”赵梓琴柔柔地笑着,看着安宁落座。

    “众位妹妹都到了,宁妃是新入宫,大家也都见一见。”安宁面色淡淡的,只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气氛冷清下来,众人都颇有些僵硬。

    “宁妃妹妹不知平日里是如何保养的,姐姐看着你这肤如凝脂,腰如约素,委实有些羡慕。”魏嫔端详着安宁,笑着说。

    安宁掩帕咳了两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我身体不好,素日里常用些药膳,许是这个缘故,若是姐姐喜欢,我回去便让人将方子抄与你。”

    魏嫔闻言更是高兴,“那我便先谢过妹妹了。”

    安宁微微地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水轻啜了一口。

    “这还是去年的雨前龙井,本宫记得你喜欢,尝着可还和口味?”赵梓琴这一句话里也不知想传递多少弯弯绕绕。

    安宁嗤了一声,道“臣妾谢娘娘记挂,只是如今臣妾身子不好,素日里不爱喝茶了。”

    “雪雁,去给宁妃换盏银耳羹来。”赵梓琴笑了一下,“你尝尝那桌上的荷花酥,本宫吩咐御厨新制的,也不知还有没有从前在民间时尝到的风味。

    安宁没有动那荷花酥,另搛起一块杏仁酥尝了尝,“宫里的点心自是好的,哪是民间可比,姐姐掌理六宫辛苦,到还得闲在吃食上动心思。”

    她原不是如此刻薄之人,只是赵梓琴假仁假义的嘴脸看得她恶心,又不得不坐在这里白话,真是讨厌的紧。

    “今日与各位姐妹聊的也差不多了,你们就各自回宫吧,宁妃身子不好,以后便免了请安。”赵梓琴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臣妾告退。”各人行了礼,默默地退了出去。

    延春宫外

    “宁妃妹妹,你等等我。”魏嫔快步跑过来,伸手就要拉安宁的袖子。安宁转过身躲了一下,“魏嫔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