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你都觉得好?”白卿云唇角微勾,又赶紧恢复面无表情。
“那是自然。”应无患表忠心倒是快。
白卿云很自然一句打击道:“我当年劝不动你只觉得烦,可半点没有难受。”
“……”应无患愣住了,这呆样并未维持多久,牙就咬上了白卿云的手臂,哀怨道,“宝贝,实话不是这样说的。”
“你现在换个称呼道歉还来得及。”白卿云倏然将双手交叠笼在了袖子里,那一双白嫩的小手,一手掐住蛇头,一手掐住蛇尾,缠缠绕绕,就给打了个结。
“师父!”应无患一下声音都尖细起来,“错了,真知错了,我从前真不是个东西。”
白卿云解开一个结,又缠作一个新花样,竟发现自己打小也没个玩乐的记忆,却对玩蛇很有些熟练。
难不成,这也能是种天赋?
他沉默玩了片刻,心情方才舒畅了些许,倒是情不自禁又说了句实话,“既知从前错了,以后便不许再提起,我当年不难受,如今再让我劝你不听,我是会难过的。”
“难受”与“难过”不过一字之差,用上的情感却是天差地别。
应无患被迫舒展完筋骨,语气老实又乖巧,道:“谁敢让你哭,就该被天打雷劈。”
宣誓的是自己,想着该被惩罚的却是那苍冥,若是那狗东西都能活在人世,那他应无患,一定挨不着雷劈。
转眼间,圣童已然清点完大半,手遥遥一指,就对上了白卿云。
白卿云就连对方勾手指都没等,直接就起了身,仪态万千地步向那圣童,神色之淡定,气度之雍容,只一坐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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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圣童身侧,就将那圣童衬得似一个赝品。